不好了小祖宗又把老祖宗的雕像打坏了

你是我隐藏在伟大友谊之下，无望的爱人。

他们（18-22）完

*设定原著向，时间线于四战后的木叶世界。

*柱斑二人存活，有私设。修因上线了吗？上了。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遵纪守法，人人有责。

*入夜放飞，注意避雷。

18、

按照佐助发来的位置，收到讯息的柱间和斑两人正在朝那疑似“神树”的方向而去，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个人。

阿修罗便与因陀罗偶尔会出来，大抵在抵达驿站之类的地方，柱间与斑两人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无非是看看这个距离自己相去甚远的世界到底有什么差别，于是问的话也比较多。好在柱间和斑是两个人，饶是回答的话并非说给对方听的，旁人都不会怀疑他们有什么不对劲。

而这一路柱间都没有掩饰脸上那高兴的神情，就差哼起了小调。

很久以前在两族将将联盟的时候，斑并没有忘记自己曾与柱间一同征战，那时候的感觉如今还能从身体里浮现出来，可能是这种高兴。

斑加快了脚步，他身后背着自己的镰刀和团扇，腰间系着一根不粗的腰带，将装着他眼珠的玻璃瓶子绑着瓶口系在里面。尽管出了此前那个事情之后，至今冬天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没再有人敢找上门来找麻烦。但是斑绝对不会放心地将它放在宇智波宅中，即便鸣人说他一定会好好看家的。

谁的家？

斑不知道，背负着的家纹如今也不知道还能保护谁，剩下唯一一位同族反正也不需要他的保护。

被留在现世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起带走了，大概是归属。

现在离开了木叶，斑反而非常平静，坏的情绪没有，好的情绪亦没有。

他的移动速度很快，也不是担心什么想要赶紧抵达他们的目标所在地，只是斑不想拖时间。

柱间就这么跟在他的后面，刚开始还跟上来问了一句为什么跑得那么快，斑没有回答他，依旧故我。于是柱间就不问了，他看着斑在林间穿梭，心想，是不是当年离开木叶的斑也是这样，在树影婆娑之间留下他的背影。

他们还有半天的路程，但是已经临近傍晚的时间。

与柱间同行往往有这一点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晚上会睡在荒郊野外，至少头顶还能有一片屋顶遮头。

柱间的建议是休息一晚再走，而且根据佐助告诉他们的方位，他们需要翻越过一片无主之地，那里满是泥泞沼泽，虽不至于草木不生，但比起火之国地界上的莽莽榛榛，那里的确荒凉很多。

可这对他们忍者来说算什么事儿？斑说更艰难的环境他也见过。

但是柱间却找了理由来，“嗯，反正神树长了根也不会跑，都已经晚上了我想佐助那孩子也在休息，现在赶过去只会更疲惫，不如休息一晚再说。”

说不过柱间，好像也不想显得自己仿佛很着急，斑同意了。他对于柱间这种平地起房屋的事情也已经见怪不怪，径直走进了房间里。

因为地面已经是将近半沼泽状，所以柱间将房屋造的更高了一些，等斑放下团扇和镰刀的时候，一扭头就能看到一扇偌大的窗户，外面正对着已经斜斜挂在天际的一轮圆月。

“……”斑看着窗外这么大一只月亮，心想这窗户就正对着月亮，等一会儿睡觉还不得被月光照得睡不着？

这么想着，斑背过身往屋子的另一边走去，心里计算着月亮的角度和窗户下影子的长度。

柱间跟着走进来，看到斑的举动忍不住奇怪。然而阿修罗突然冒出来挡在他的面前，耳边又听到因陀罗的声音。

因陀罗说，“这点路程你们还要休息一晚？”语气里当然还是有一点点嘲讽的意味。

不等旁人回答，阿修罗却是抢了话头，他嚷嚷着跑到窗户边上，对自己的哥哥招手说，“哥哥，你快来看！今晚的月亮又大又漂亮！”

因陀罗慢悠悠地来到床边，也跟着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圆月明亮，周遭一圈带着光晕，月亮上阴影还能清晰地看见。然而因陀罗却转过头来对弟弟说，“地爆天星，父亲的杰作，里面曾经封印着十尾，漂亮吗？”

刹那间，阿修罗立马收回刚才敬仰的表情，嘟囔了一下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因陀罗转过身对着斑，说：“我这次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想到方法了。”

斑一愣，“什么方法？”

“等等——”阿修罗连忙冲过来拦在因陀罗的面前，“不是说不提这个了吗？哥哥，我都说这个方法不好。”

“现在也没有别的方法了。”话是说给阿修罗听的，但因陀罗的目光却是落在斑的脸上。

斑扬了扬下巴，“你说。”

“利用神树……你们不要露出疑惑的神情，明明你们都清楚神树是怎么回事，在树根下有着无数人类祭品，都是被神树吸取了身上的忍宗。既然如此，只要你——”因陀罗指着斑，说：“自愿让神树吸走你身上的忍宗，那么我从神树上拿回我自己的忍宗，再让我弟弟救你，那么事情就结束了。”

“请等一等！”柱间听到这个建议立即焦虑起来，“如果被神树吸走查克拉？不是马上就会濒临死亡吗？”

因陀罗却说，“没那么容易死。”

可阿修罗也连连摇头，“之前都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哥哥这个方法一点都不好！”

然而斑想了想，却觉得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而且这件事已经拖了很久，整天被这个早该立地成佛的家伙缠着也令他不爽。于是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你说的倒是可以考虑。”

“不准考虑！”柱间突然说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方法！”

阿修罗也对自己的哥哥说道，“肯定还有别的方法！”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话语掩盖了对方的声音让人听不清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总之。”柱间连忙站在斑的面前，“这个方法不可取，你根本知道被神树吸取查克拉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同意也不答应。”

斑想了想，换言之要是阿修罗要柱间去做这件事，自己大概会稍微担心一下，可柱间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斑又觉得没什么担心，现在来看柱间的反应，他便说：“你不信我的能力？！”

柱间摇头，脸上终于露出这两天难得见到的严肃表情，“不是能力的问题，神树本身带来的风险就与能力无关，这明明你都知道的，总之不管怎么我都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斑反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可以慢慢想一个万全的出来，但是这个肯定不行。”柱间走到斑的面前，双手扶着他的胳膊说，“把这个想法从你的脑子里拿出去，斑，我们想想别的办法，一定想别的办法。”

看着柱间脸上忧虑的神情，斑也只是点点头。

那头，阿修罗也在劝因陀罗放弃这个想法，费了不少唇舌说得口干舌燥，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因陀罗，还说：“反正，这个方法不行……”

然而因陀罗的反应却与斑截然相反，他一把拽住阿修罗的衣服，怒道：“你自己还没有感觉吗？要是再这样拖下去，我们就要回到现世了，你认为这样很好？难道你想留在现世？你——”

听到这话阿修罗慌忙摆手，焦急地说，“没有！绝没有想要留下来的想法！不是，我是说我听哥哥的，哥哥想要去哪里我都跟你去。但是这件事不行，这个方法不太好……”

因陀罗冷着脸说，“可你也没有好的方法，就不要阻止我们。”

话虽如此，却看到阿修罗丝毫不让步，因陀罗的脸色比刚才更为难看，看起来仿佛是“就算是你也休想拦我”。

这气氛看来一触即发，但此时斑突然走了上来打断他们的交谈，“你说的话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我们需要休息了，如果你们还想争执，请换个地方。”

因陀罗这回倒是没有反驳说话，而且看着斑的眼睛眨都不眨，最后甚至还对斑点了点头这才消失，搞得柱间又紧张起来，因陀罗那个点头是什么意思？斑没有回应又是什么意思？

而这种情绪就连阿修罗都感觉到了，他也对因陀罗刚才的举动感到奇怪，便连忙追逐而去。

在阿修罗消失的地方，柱间走了上来。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斑，斟酌了一番还是开了口，“斑？你该不会还是在考虑因陀罗的提议吧？”

斑却走到屋子另一边的空地上坐了下来，“考虑？可以这么说。”

“我觉得这真不是一个好方法。”柱间也跟着坐在他的身边。

斑瞥了一眼柱间，“他们的话你刚才没听见？”

柱间瞬间领悟到斑的意思，尽管刚才因陀罗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他说：“你也认为再拖下去他们可能会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在现世中存活下来？但是……这可能吗？他们现在连肉体都没有，我的意思是……”

斑却握拳撑着脑袋，目光看着眼前一片空地，月亮已经渐渐挪上中天，月影也渐渐缩短，屋子里变得更暗了些。

“为什么不可能。”斑反问，“他们都能从梦里出来，这已经是很诡异的事情了。”

柱间无可否认，他们各自能看到对方的时候就已经很奇怪了，后来相互可见之后，虽然说很快就能接受，但不得不承认这件事的发展速度已经快得超乎想象。要是这件事再拖下去，说不定那两人还真能死而复活。

再一想到刚才那两人的态度，柱间就有点惭愧，死而复活无论如何都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他的心里却是对此念念不忘，若是可以，最好，若是不行，也罢。

但也因此忘记了要去想办法。

看到柱间不说话，斑便翻身躺在另外一边，已经晒不到了月光但他还是觉得难以入眠。

不仅是他，柱间也睡不着了，他心里已经都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带着斑过来处理神树的事情？因陀罗的建议是他始料不及的，而且也没有从阿修罗那里听说这件事，当然，看到之前阿修罗的反应也知道他对此事毫不知情。

这必将是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他们就要出发去往神树的所在，原本应该好好休息一番，但恐怕每个人的脑海中都盘旋着各自的想法挥之不去，想要好好睡一晚大概是不可能的。

很快，天亮了。

19、

来到佐助所说的神树之地，即便是隔了很远他们就看到了比青山还要高的粗壮神木直入青天，而这片无主之地周围的地貌坏境的确不适合人类居住，也不知是不是与神树有关，总之看来是多年没有人类活动。

而且此地亦非交通要道，来往此地的人少之又少，且不论为何这里有神树，佐助能找到这地方来就已经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他们在神树外不到三公里的平原上汇合，因为早早就收到了通知，所以见到他们两人来并不意外。

柱间看着远处的神树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佐助？”但他也并非一定需要答案，看佐助不愿多说，他便没有追问。

斑说大家不要浪费时间，站在远处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柱间说斑你不要太着急，大家还是应该想个对策出来，万一过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斑说那神树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再说什么可能有危险？

柱间就说凡事不能掉以轻心，哪怕是他们三人也不能。

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的佐助走了上来，问道：“你们吵架了？”

斑立马答道：“没有！”

柱间笑道，“我和斑怎么可能吵架呢？”

佐助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不吵架才奇怪吧？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他们保持着原有的速度紧赶慢赶来到了神树前，斑一看神树便说这树还活着，他身边的佐助对他警惕了起来，被柱间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两人身前。

柱间的表情看来很严肃，他对斑说：“因陀罗的那个建议我不允许你实施。”

斑还没有说话，佐助先奇怪地嘟囔了起来，“因陀罗？”

说话间，因陀罗还真冒了出来，如此坦然地站在斑的身边，他看了一眼斑，这才对柱间说：“你没有方法就不要阻止我们了。”

这话还未激怒柱间，却反而把佐助吓了一跳。

“因陀罗？！”佐助拔剑冲了上来，在将将砍到因陀罗的时候被斑挡住，剑身与镰刀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树立里回荡了好几声。

“你看得到——”

佐助点头，“我看得到他。”

如此却让斑叹了口气，“你也看到了柱间，时间不等人，他已经开始实体化了。”

“阿修罗呢？！”柱间追问，“他也应该……”

因陀罗说：“的确如此，所以你们再这样拖拖拉拉下去，这可是你们给了我们复活的机会啊！”

明知道是激将法但是柱间看起来还真是被激怒了，他的手指弯曲着却没有捏成拳头，略微的颤抖看起来就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感情。而在他的身边，佐助完全做好了架势，好像只要柱间同意他动手，他丝毫不会留情一样。

柱间说：“斑，那我就问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想要执行因陀罗的办法，你们真的只是将查克拉分清楚，而不做别的事情？”

斑抬起下巴，说：“那你信不信我？”

柱间毫不犹豫地点头，“对，我信你。我跟你一起去，不会妨碍你，我发誓。但是如果遇到任何危险，请让我阻止你。”

“就这么办吧。”

听到他几乎不带任何停顿的回答，站在他们身旁的佐助和因陀罗倒是脸上暗暗露出惊讶的神情。只不过佐助在想初代目怎么都不考虑一下答应的那么快？而因陀罗在想你现在答应的那么快那昨晚为什么还那么纠结？

但不管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眼前的神树还是要想办法解决掉，他们知道神树的用途，至于神树下会看到什么他们也猜得到。

当他们刚靠近神树的时候，扎根地底的枝条突然颤动起来，连带着泥土砂石一同被拔起，扬起尘埃一片。离开了土地的粗壮树枝宛如身形灵敏的蛇，飞速朝他们几人而来。

然而不提因陀罗，其他几人又岂是能被区区神树所控制的。

树枝花枝乱颤漫天飞舞，毫无章法地在他们身边攻击，他们躲闪开就连被弹起的沙石都没有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一点点痕迹。

无需深入就能确定这便是十尾遗留的神树，不过他们暂时还没有发动反击。

远离才被神树挖出一个大坑的地方，柱间在空中问斑：“你打算怎么做？”

“至少得深入到神树的内部，外部的攻击太慢了。”斑这么说说道，“而且只简单防御手段，就算被吸收也是一部分的查克拉，没有什么用。”

此时，柱间与斑的中间突然横越而来的树枝狠狠地插在地上，将他们俩就此分开。

柱间连忙转身朝斑的方向冲了过去，还大声问道：“你打算进入神树下面吗？”

“这是必然的吧。”说完，斑抄起镰刀就往神树底下的洞穴而去。

柱间见状，喊着斑的名字也一同跟上。

佐助想了一想，也决定跟上，却被因陀罗给拦了下来。

因陀罗侧过脸说，“你不要过来，这件事已经与你没有关系了。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什么，等他们出来之后再给你解释。”

“等等。”佐助却还是拦在因陀罗的面前，“你先把你的事情说清楚。”

因陀罗只是看他一眼，便说：“我的忍宗在宇智波斑的身上，他们被我的父亲留在了现世，我不得不来到这里寻回我的忍宗。”

“忍宗……查克拉？”佐助反问，“为什么会在斑的身上？”

“大概……”因陀罗的视线转到了那神树之下洞穴的方向，“是父亲给我们开的一个小玩笑。”

说完，因陀罗又交代了一句让佐助站的远一点，这才转身追了进去。神树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他似的，并没有做出任何攻击。

佐助见状，退开到神树无法攻击的范围收回了自己的剑。

远处的神树也同时收回了它所有的枝蔓，重新扎回到土地里。山林间有群鸟飞出，快速地往着更远的地方而去。

荒芜的沼泽地里浮着枯萎的枝叶，没多久竟然飘起了薄薄的迷雾。

佐助见此情景，心里大有不妙的感觉。

此时的神树树根下面，偌大的空间里盘根交错的树根在他们的头顶蔓延，相比之前眼下安静许多，甚至走路发出的脚步声都能多响两下。

柱间跟在斑的身后，看着斑的后脑勺便是心情复杂的要命，之前他以为能与斑活下来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让他改变这样的心情，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身前的斑突然停住脚步，柱间走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洞穴壁上蔓延的树枝上挂着像是人形的蛹，令人毛骨悚然。

“这里面都是人……”

“已经死了很久了。”

“现在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因陀罗的声音飘了过来，“只要宇智波斑成为人蛹，忍宗被吸取出来的时候，我就能够拿回我自己的了。”

柱间回头看着说话的人，“之后斑要怎么从人蛹里面出来？”

“你从外面把蛹给拆了不就好了？”因陀罗这么说道，“而且，必须要在他的忍宗没有被完全吸收掉之前，这就行了。”

柱间还是在对他们的建议产生怀疑，可是斑和因陀罗已经不等他是否能接受这件事，准备动手攻击深轧在洞穴土壤上的根部。

看着他们如此坚决，到了这个时候柱间选择了闭嘴，他从自己的卷轴中召唤出他的武器大刀以防万一。这个时候，阿修罗出现在他的身边，背着手一脸平静的模样。

柱间瞥了他一眼，“你已经被说服了？”

阿修罗无奈地叹气，“说不过我哥哥，想到这个时候他们要动手就出来看看，而且如果成功的话……我需要你配合我，也这么做。”

柱间听到这话倒是笑了，“如果能成功我一定配合。”可下一秒又板下脸来，“但如果发生任何意外，我不能原谅你们兄弟俩。”

阿修罗不为所动，“我能理解，同样的如果你伤害我哥哥，我也不能放过你。”

就在他们说话间，斑已经举着团扇冲了上去，因陀罗跟在他的身旁。

神树感受到了攻击，从盘踞在土壤中的树林里伸出无数宛如触手的白色绷带整整齐齐地朝斑的方向蹿了过去，被斑用团扇一一挡下。只见斑倒着站在山洞的洞顶，他们听到因陀罗说，“不要还手，不然计划不能实行。”

斑冷冷地说道，“只是习惯了。”

因陀罗再一次跟了上去，他无需对神树做什么，神树碰不到他，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的实体化，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预兆。

对于回到现世这件事因陀罗一点点想法都没有，早该去彼岸也是因为心里的仇恨放任忍宗的转世，时光荏苒这么多年下来所有的感情都给磨平了，什么一酬壮志放在现在看来早就已经微不足道。

眼前，按照他们的计划，斑已经被缠成了人蛹。

没有白眼的柱间不知道现在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只能焦虑地站在阿修罗的身边。因陀罗是时来到斑的“人蛹”身边，就当柱间以为他要割断维系在“人蛹”与树根之间的那根带子的时候，因陀罗却在那里不动了。

“怎么……”柱间话还没开口说，他发现那树根里飘出来的带子缠在了因陀罗的身上！

阿修罗突然夺走柱间手中的大刀冲了上去，而柱间反应也不慢，他重新召唤出一把新的武器，一同跟了上去。

就在阿修罗割断了他哥哥身上的带子之时，柱间已经不管因陀罗是否还能从斑的身上拿回自己的忍宗，他匆匆忙忙地来到裹缠着斑的人蛹旁边，确定避开了要害部位，一刀扎进了人蛹之上。几乎是在同时，镰刀尖锐的刀头从人蛹里面刺了出来，与柱间一起一上一下，将整个人蛹割裂成两半，而斑从里面爬了出来。

没有被幻术催眠的斑自然还活着，在他爬出来的同时人蛹就像是被火烧尽后的灰烬，一点一点碎裂变成了尘埃，落到了山洞的底部。

再抬头看去，那头虽然因陀罗被缠住，但他的手里却紧紧握着原本那个连着斑的人蛹的带子，他的脸上恢复了此前的血色，还对斑说：“拿回来了。”

神树树根汲取旁人的查克拉，因陀罗便想要利用这个方法，得到能联系斑身上查克拉的通道，这样就能将在他身上的忍宗拿回来。

再看斑，好似是有一些虚弱，但固执地不让柱间扶着自己，即便他拿着镰刀的手都有点举不起来了。

“来得及吗？”阿修罗看着他的哥哥，抓着因陀罗手腕的感觉已经有些不太对。

话音刚落，却看到因陀罗的身上渐渐冒出光芒来，像是阳光一般朝四周散去。方才实体化的身体此时开始淡去，好像是得到了愿望的满足之后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开。

因陀罗看着自己的弟弟难得露出笑容， “看来这次还是我先行一步。”

说完这话因陀罗已经几乎要看不见，让阿修罗不想挪开视线却又焦急起来，他对着柱间说：“怎么办？我不能丢下哥哥！”

柱间好像被他的焦虑所感染，扭头问斑：“现在怎么办？”

斑伸手抓起柱间手里的长刀掷了出去，一刀砍在了树根上，他说：“再来一次不就好了？”

20、

好像回到了一开始刚睁开眼看到的画面，因陀罗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但那些白雾都是在很远的地方，自己所站的地方倒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所有的忍宗都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因陀罗的心里莫名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很像是小时候得到了父亲的赞赏……更像是听到弟弟的赞扬。

阿修罗会怎么样？因陀罗竟有些担忧起来，从头到尾他的目光只在自己的忍宗身上，总是弟弟追逐于他所以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总是到了事后才会想起弟弟，其实，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关注过阿修罗？

每次到了之后才会意识到的因陀罗露出苦笑来，要弟弟追逐自己变成了理所当然，所以他已经忘记要回头去看一眼。

也不是每次都走在自己的身后，因陀罗心想，当他们的父亲选定阿修罗为继承人的时候，因陀罗知道弟弟早就已经走到了他的前面，明明是他不想被弟弟抛下才对。

“哥哥！终于找到你啦！”

正这么想着，身后传来弟弟的声音，还直接扑在了因陀罗的背上，紧紧地抱着他。

因陀罗侧过头就看到弟弟的脸，说：“你来了？”

“嘿。”阿修罗松开他，“那个千手柱间非常配合，很快就把忍宗还给我，还叫我赶紧过来找你，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呀！”

因陀罗打断他的话，说：“走吗？去见父亲？”

阿修罗反而问他， “哥哥想去见父亲吗？”

因陀罗有些奇怪，“你为什么这么问？”

阿修罗却一副轻松的模样，他顺手搭在因陀罗的肩膀上，还说：“父亲虽然让我们回来找忍宗，但是我觉得父亲可能不太想见我们，毕竟惹了这些事情出来……我是说，哥哥既然我们已经拿回了忍宗，不管留在现世还是……”

因陀罗打断他的话，“不，我不会选择留在现世。”

“那就去我们自己的天堂吧！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地方！”阿修罗拉起因陀罗的手腕，“反正现在哥哥也说不上来到底要去哪里，已经拿回了自己的忍宗，哥哥也应该松一口气了。”

拿回了忍宗的因陀罗考虑起弟弟的话，他的目标已经完成，是时候可以安心地去彼岸，那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因陀罗突然问道，“你想要回现世吗？”

阿修罗先是焦急地摆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一抹鼻尖装帅来说，“我才不要去现世呢，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只要哥哥不要再把我挡在外面，就算是地狱我都要去。”

眼前的阿修罗咧嘴在笑，好像是彻底赖上因陀罗以后也没打算被他甩开，受到了邀请进来就仿佛已经拿了大门的钥匙，而且他也没有理由拒绝自己的弟弟。

只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还有一丝丝的疑惑，弟弟喜欢粘着自己不假，但那也只在他们年少的时光。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消磨光了他们的感情，现在因陀罗当然不知道弟弟到底为什么还会像以前那样，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为什么要跟着我……”因陀罗问道。

阿修罗的眼神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哥哥……还在恨我吗？”

总是能听到弟弟这么询问自己，其实因陀罗很想问问弟弟，他还恨不恨自己，不过答案恐怕是显而易见的。

他的回答又是什么？

“以前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因陀罗这么说道。

“可放下是放下，恨是恨啦！”阿修罗的声音急促地传来，“哥哥没有正面回答我说明心里还恨着我吧。”

被逼问的有些无力招架，因陀罗也不想看到阿修罗脸上这样带着惭愧和焦躁的表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阿修罗像是再不说好像就怕没机会说了一样，急急忙忙把心里憋着的话都倒了出来，“当年我所做的全部一切都是不想与哥哥分开，我倔强地决定做了那么多事我也十分后悔，我自己几斤几两重还掂量不清楚吗？可要是因为这样就要与哥哥分开，我不要！”

不管怎么做也好，作为继承人也好，轮回转世也好，都是不想与你分开，而已。

做了太多蠢事，阿修罗绝不否认，一切错误他都认，哪怕现在因陀罗抛下一句“我还恨你”，用最伤人的话语来骂他，他都认了，只要别再让他与因陀罗分开。

可是阿修罗也绝对相信，因陀罗不会这么做。

因陀罗最终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弟弟又有些无奈的表情。

“不恨你了。”

这一刻阿修罗想哭也想笑。

“那么走吧，你想去哪里？这回我跟着你。”因陀罗终于松开总是拧着的眉头，严肃的神情也换成了微笑。

总是跟在哥哥身后的阿修罗，曾有一刻想着要是哥哥能停下来等一等他，哪怕是回头看一眼都好，后来却变成了自己闷头苦追却反而忘记去看哥哥到底在什么方向，早就从眼前消失了也不知道。

这一次阿修罗决定自己再也不要离开哥哥，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

他走上去拉着哥哥的手，“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就去天堂吧，很多人生前都想去天堂，我就想去有哥哥的地方，那里就是天堂啊！”

“随你，走吧。”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一个人跑进树林里迷路了，还是哥哥你找到了我！”

“你还敢说？父亲让你不要进去你偏要进去？失踪了一个下午。”

“嘿，我就知道哥哥能找到我才进去的。”

“不要找借口，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你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唉……这么糗的事情哥哥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

着实也是忘不了，那个时候他们才几岁？四岁？五岁？还是抹着鼻涕在小溪里抓田娃的年纪，就这样跑进了树林里半天没回来。当时他们的父亲也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因陀罗只能顺着村人指的方向冲进树林里。

怎么找到人的他已经忘记了，但是看到那在树底下蜷着缩成一团的弟弟让他暗自决定决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牵着他的手回家的路上其实因陀罗也有些迷路，只能看着天上的北斗星来确定自己的方向，觉得只要朝这个方向走下去就一定能回到家。可那个时候的因陀罗反而一点都不害怕，后来觉得大概是因为找到了弟弟就能安心。

“哥哥那你还记不记得——？”

阿修罗叽里呱啦地说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好像生怕因陀罗都不记得的似的，说到最后又变成了阿修罗的糗事，要因陀罗都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相关他们的事情因陀罗都记得，但不会拦着阿修罗不说。

他们的前路漫漫，看不见方向，但是这一次，是去天堂还是继续迷失在他们的梦境里，因陀罗并不计较，只要阿修罗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往哪儿走都好。

他这次不想与弟弟分开，直至消失在梦境的尽头。

而梦境，也从柱间和斑的世界里消失了。

21、

再睁开眼时，柱间看到斑站在他的身边，团扇和镰刀对着半空中那仿佛有生命的树根，他这才想起来神树还没有解决。

而他刚才做了一个很短的梦，后来在梦因为阿修罗的出现才结束，他叫阿修罗赶紧去找因陀罗，而阿修罗则让他别做梦了他还有事情要做！那个短暂的梦虽然很美好，但是他知道这不是真的。

柱间拾起自己的武器，反手砍断朝他们冲来的树根，站到了斑的身边。

斑也没有扭头看他，“阿修罗已经消失了？”

柱间点头，“走了。”

他们的身后是已经交织在一起盘根错节的树根，在洞口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看来是想要把他们困死在这里，可他们并不担心这个。

斑问：“阿修罗说了这神树该怎么处理吗？”

“那些人大概是救不回来了，而且依旧还是人蛹的样子，他说只能用火烧尽就好。”柱间这么说道，这是阿修罗离开之前留给他的话，然后他又说，“所以我觉得用豪火球应该就可以了，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

“火遁——！”

“斑，那个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出去之后再……”

“——豪火灭却！！”

再敏锐灵活的树根也无法阻止他们两人，从树洞里出来的时候身后还带着赤红色的火焰，卷起被烧成灰烬的树根朝外喷了出来，神树就像是生长在火焰之中，一半的天空都被黑色的烟尘遮盖。

柱间和斑从火焰中一前一后退了出来，身上沾了不少灰烬，稍显狼狈。

落地的时候斑略微往后退了一小步，轻轻靠在柱间的身上。

柱间连忙伸手扶住斑，而斑没有躲避。

佐助追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斑不动声色地从柱间的身边走开，看着正在燃烧的神树。它还在垂死挣扎，从火焰中蹿出来的树根，看来凶猛但已经毫无反手之力，几乎还未来得及到三人的面前就被烧断，掉在地上烧成灰烬。

然而神树庞然大物，光是用火遁没那么快就能铲除干净。

佐助说他可以用天照帮忙，可以更快一些，但被柱间拦了下来，他说天照太浪费查克拉，而且需要施术者控制，不然佐助就太累了。

他们三人直到神树不再动弹，任由火焰熊熊燃烧时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神树还需要多久才能彻底燃成灰烬，他们等了好久才看到窜入天际的神树开始慢慢往下坍塌，而眼下头顶的天空爬上了一道闪烁的银河，跨越在天空的两极。

火焰顺着神树树干往上窜，好像恨不得把天空都给照亮，这大概是它最后的挣扎，但最终还是别火焰吞灭，变成了与天空一样的黑色。

柱间在距离神树稍远临近沼泽的空地上临时建了一栋空屋子，不会闻到燃烧的异味也不会被大火波及，但却是正好能看到火势的走向。

他们可不想因为火烧神树而波及到远处的灌木丛林，也得时时刻刻盯着才行。

佐助听他们说阿修罗和因陀罗已经消失，脸上看来没什么情绪，这就去隔壁房间里睡觉。

剩下的两人靠在窗边，窗户外安静得只能听到远方神树燃烧的声音，今晚的月亮不如昨晚的圆。

一直以为在阿修罗和因陀罗离开之后，他们俩也会跟着去往另一个世界，但他们却猜错了。柱间也很意外，他对自己的猜测是深信不疑，但不管怎么样，至少他还与斑在同一个世界里。

柱间转达了一下阿修罗离开之前说的话，“他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几处可能遗留着神树，当年为了复活辉夜，绝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做了很多事情。今后可能不会再有人复活辉夜，但也许会有人不小心利用神树做其他的事情，还是要与现在的五影商量一下这件事。”

斑很轻地“嗯”了一声。

柱间又看了看斑，“那个……”

“你想说是不是希望我跟你一起去把其他剩下的那些神树给处理掉？”斑这么说道。

“不知道斑你的回答是什么？”柱间看起来很高兴，心里想能明白他心思的大概真的只有斑了。

斑却没有着急回答，“你认为我们还应该活着？”

柱间严肃地说，“活着就是应该，生命很重要。”

斑没有回答，他看着似乎有些困惑，却不茫然。柱间抬手按在斑的肩膀上，“不如顺其自然，我相信我们活着必有道理。”

在斑看来这是一套安慰人的说辞，甚至都有些胡扯，带来上理由也是如此。

此前的理由可以是因陀罗和阿修罗，这一次也可以变成神树，下一次更可能是其他的。可是他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他们活着就已经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又需要什么理由？

活着，就是理由。

斑不再纠结于这件事，他双手抱胸看着那还在熊熊燃烧的神树，火光根本照不到他们这里，斑的脸上只有一片月色。

可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划破了寂静的夜色。

“对，活着必有道理。”他扭过头来看着柱间，“你会担心吗？柱间！我还活着！也许我还会做出与之前同样的决定！还会成为木叶的敌人！”

听到这话柱间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不会，我不会担心，我相信你也不会再怎么做了。”

“为什么？”斑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柱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总是能把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因为我会在你的身边啊！”柱间这么说道。

藏在怀中的双手捏成了拳头，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

柱间接着就说，“其实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个时候不做火影去找你会怎么样，我想大概是不行，所有人都会反对，甚至斑你也会反对，我不知道，当时我没有去找你，我没有答案。但是木叶是我和你一起创立的，而你是你，两边我都放不下，我也都没做好。”

如果这话被别人听到，一定不会认为这是柱间没做好，他是最优秀的，是忍者之神。可柱间却是真的很遗憾，有些决定他是缺乏考虑的。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去考虑“如果当时这样”的事情，也会去想“当时如果这么做”之后的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

所以这一次他又有了机会，他要选择与上次不一样的选项。

柱间说，“我一定会跟着你，绝对不是监视，以后斑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尊重你的决定，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成为木叶的敌人，因为这次有我在嘛！”

斑心想这柱间的自信真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像他年少时说以后要一起建一个村子一样，当时的斑也觉得这也太异想天开了，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梦，怎么可能实现得了？

可现在他知道这一切都实现了，尽管有些不太圆满，但这一切包括柱间说的话绝对不是骗人的把戏。

柱间紧紧盯着斑来看，就好像在等斑的回答。

斑最终也只是笑了，“就这么办吧。”

远处的神树已经燃烧殆尽，剩下废墟里还有火星子一亮一亮。要不了多久，灰烬就会被融入泥土中，可能就此成为荒土，也可能就此长出一片树林。

所有的事情都在做下决定之后发生改变，人也是如此。

22、

回木叶之前，佐助已经给六代目火影写了信，将神树的事情告知于他。

所以等三人回去之后没等多久，就收到了四影们的回复。他们全都认可了神树的事情，也同意由木叶方面来解决神树的事情，只要今后需要任何他国帮助的地方，他们一定会出手相助。

但是神树遍布世界各地，就算想要解决也需要忍者前去处理，更别说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其他的神树到底在什么地方，此次完全是佐助走了好运才撞见的。

柱间提出了一个建议，他们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世界其他地方还有神树的存在，那么他们能做的就是在世界的各地寻找神树，然后能不能找到，大概是凭赌运了。

要是凭借赌运，那这是一定不能让柱间去了找，不然在外面找一辈子都不一定找得到啊！而且柱间原本也不在六代目的考虑范围之中，甚至，他还在考虑是不是非得要把神树给处理掉。

不过，在经历过四战之后很多人都已经知道神树是什么东西，难保现在……乃至今后不会有人利用神树做什么勾当，更何况现在神树下的人蛹依旧存在，今后会不会演变成白绝也的确令人担忧。

柱间笑说，“我认为我和斑去解决是最好的方案，因为我们有经验！”

这个理由相当充足，当然硬要说的话佐助也可以去。同样的，佐助也表达了自己愿意处理这件事的想法，但他只想一个人去。这得到鸣人的反对，因为不希望佐助的离开，所以鸣人无条件的站在了柱间这边。

佐助对鸣人这种没什么原则的行为表达了不满，碍于在火影办公室里有那么多人在，所以没有吵架。

讨论得异常热烈，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去询问站在角落一言不发的斑，还是柱间把话题引到了他的身上，本来柱间的提议就是他们俩一起去，当然也是要问问另一位当事人的意见。

当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斑的身上，斑居然微笑着说，“没问题，我同意柱间的提议。”

这个笑容让人有些毛骨悚然，连鸣人的表情都变得复杂起来，更别说旁人根本没见过这样的宇智波斑，还在想柱间带回来到底是不是此前离开的那一个？但是不管如何，有此一着反倒是让人觉得，如若把宇智波斑留在木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如让他跟着千手柱间离开，他们相信有柱间大人在，这个宇智波斑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由此，支持柱间提议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最后，六代目同意柱间的建议。

等他们离开火影办公室的时候，身后是鸣人和佐助吵吵闹闹的声音。六代目也接纳了佐助的意思，他不想留在木叶的话也同意他独自在外寻找神树，而鸣人却想要与佐助一起去，六代目不置可否，他说不过鸣人，便说只要佐助同意他就不会阻拦。

这下鸣人当然要缠着佐助，不依不饶。

佐助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要当火影吗？不做出一点成绩来怎么当火影？”

“当火影又不是光做表面功夫的，而且要是能解决神树的事情，那可是为了整个忍者世界的稳定做贡献啊！”鸣人这么说道，“况且现在还有卡卡西老师在呢！做火影是理想，可是火影是为了保护大家，我现在也是在保护大家啊！这难道不对吗？佐助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话当然没错，佐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走吧！”鸣人高兴地说道，还抓着佐助的手腕，“快点，我们要比柱间大叔他们快！要先找到神树！”

佐助被鸣人拽着往前跑，不得不嚷道：“你这个吊车尾！这有什么可比的！你知道神树在哪里吗？！”

鸣人道，“不知道啊！所以要快一点！”

匆匆而过的两个人，很快就从柱间和斑的视野里消失了。

柱间现在还慢悠悠地朝前走，“年轻人精力真好啊。”

斑看起来心情不错，走在柱间的身边并不催促，还说：“你不怕被他们抢先？”